只因这一夜,太难得,从前没有过,日后怕是也不会再有。 既是难得的一夜,就让它成为尽兴的一夜,难忘的一夜。 司季夏一身酒气回到屋子里来时,已经寅时。 屋子里的灯火在为他留着,屋子里的人也在等着他。 冬暖故正在往一只茶盏里倒上一杯浓浓的冷茶。 司季夏却是站在门后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动,那神情,有些怔怔的,就好像从未见过冬暖故似的。 “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