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冰刃与楼远则是各躺在一张长凳上。 夜沉黑,雪已停。 堂屋及两间卧房里还点着灯,像是屋里的人不舍得睡似的。 冬暖故她们几人确实是不舍睡,冰刃他们这边,却是睡着了,又醒了。 醒的只有冰刃和楼远。 先醒过来的是楼远。 他善饮酒,若是他不想醉,便没有什么人什么酒能醉他,而若是他想醉,不论什么酒都能醉他。 他之所以会醒来,倒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