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梗着脖子和之前一样,非说什么认他这个朋友就别这么见外。他都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拿上行李挥手告别了黄毛,又一次站到自己的门前。 整个家门白雪皑皑,一条被清理出来的小路一直延伸到门廊前,那里还有着一个高及我半腰处的雪人,五官都是瓶盖或者小石子凑的,两根长短不一的树枝插在两侧,看上去蛮憨的。白雪反射出来的光亮刺的我眼睛生疼,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感,好像这一切都是在梦里,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