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 上一次我回到家是什么时候呢,我记得院里的树木还透着绿色。 我呼着有些湿冷的空气,丢掉手里未点着的烟卷,走到门廊前用钥匙打开了门。 还好,家里还是之前的样子,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呼,”这种滋味很是奇怪,我总是有一种依旧处于梦中的感觉,似乎一切都那么虚幻。或许是脑袋还是有点昏,我伸出手摸了摸后脑的伤,硬邦邦的结着痂,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