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等死吗?” “哦!” 景知晚应了一声,仿佛还低低说了句什么,却被随之而来的惊雷掩住,再也听不清。但他终于也站了起来,——却是拄着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根木棍,有些吃力地站起身。 “走吧!”他扶住她,“离那木屋并不远,我们……很快可以走过去。” 阿原这才略略消气,跟着他在黑暗的雨夜里高一脚低一脚地艰难跋涉。 景知晚来得匆促,并未带灯笼,而阿原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