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目注她,“你这是咒他吗?” 阿原静默片刻,说道:“或许不是咒他,是咒我自己吧?我想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剜掉,剜得干干净净。” 可如果长在了心里呢? 何况腹中的那一块是真真切切的他的骨肉,又怎能剜得掉? 萧潇叹息,“你便是真咒他,他大约也会想法救你。上回长公主遇害之事也好,这次也好,他其实真的把你放在了第一位。既然你认为凶手又是冯廷谔,此事我需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