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不会接?”他继续问。 “不用谁告诉我,我自己就知道……” “你从哪知道的?”他破天荒的有耐心和一个醉猫聊着完全没有逻辑的天。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将照片和那张银行卡又重新收进包里。 “你的号码给我打电话都做过特殊处理,都是乱码……”白粟叶蹲在那,望着那幢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灯光的大楼,眼角有些湿润,“我知道,你是担心有一天我会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