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程恪松了口气,但江予夺这短短的几句话里包含着的巨大痛苦和惊恐让他没办法平静下来。 “他这样对你,你们,是为了什么?”程恪咬着牙问。 “我们每天训练,有比赛的时候就去比赛,”江予夺说,“和别的小狗,或者我们自己。” “谁看?”程恪问。 “不知道,我看不到人,四周都是黑的。”江予夺说。 “别的孩子呢?”程恪又问。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