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开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江予夺说,“他们也不知道我在哪里,现在是谁。” “那你……”程恪犹豫了一会儿,“是怎么到这里的?” “坐大巴车,一辆一辆,上车下车,坐了很久。”江予夺说。 “你一个人吗?他们都被抓了,会有人管你们吧,都是小孩儿,警察也不可能不管啊。”程恪说。 提到警察两个字的时候,江予夺的手一下收紧了,指节苍白,他轻声说:“不能再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