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翊进了房间,阮妤一时连站都不知该往哪里站了,好像每一块地砖都有了标签,而没有一块,是她的地盘。 毕竟,人家才是房间的主人。 “坐。”他指了指床沿。 阮妤点头坐过去,滕翊坐在了她的身边。 软软的床垫压了两个人的重量,瞬间往下一沉。 他们并肩而坐的姿势,有点像电视剧里新郎新娘洞房花烛前的那一幕…… 天,她在想什么? 好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