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滕翊出声。 阮妤把胳膊伸过去,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破皮的那片红红得更深了。 滕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药膏涂抹在破裂的表皮上,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他时不时抬眸看她一眼。 她刚洗完,发梢还有些湿润,脸蛋粉粉,透着几分素净的甜美,也许是伤口很疼,她一直龇着牙,但没吭声。 “疼不疼?” “还好。” “真够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