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也能开花么。” 裴寂忽而侧首:“那它就不再配‘国色天香’四字。” “活下来是基本要务,活着才有无限可能。没有谁的命是贱到可以随意抛弃的。这花要是拘泥安置之地,它岂不只有等死?死了又如何繁衍? “固然不甘妥协也让人敬佩,但那也只不过是另外一种选择不是么?在我看来,并不见得就真清高。” 裴寂定睛半晌,收回目光看向莲花:“你出身如此高贵,竟然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