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原本就是这个道理,只是每个人看法不同,所以选择不同。” 裴寂怔然半响,扬唇笑了:“喝茶么?” 李南风顿了下,道,“不了。” 有时候李南风会觉得裴寂并不怎么在意身份阶层,至少在她面前他极少显露出他这个身份面对权贵时该有的谨小慎微,甚至在晏衡面前也不大曾有。 若说他是自恃有着举人身份,却也不见有一朝得志后扬眉吐气般的表露,譬如此时的问话,就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