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裴寂前世在竹心庵相识,后来的接触差不多都是自己主动,这里并看不出来他有什么问题。 当然她也想不出来他能有什么问题,她听他说过泸州话,在与他约定好以扶持他仕途为条件,让他入赘进府后,她也说过要打发人替他去泸州祭祖,他答应的时候没有一点不情愿,甚至还与她商量过时间。 哪怕是这一世,他所有的举止都让她看不出什么不对。 她反复地看着这手文章,起身前往李挚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