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七点,骆常德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骆青和赶到的时候,骆常德还没有恢复意识,这个点,整个医院走廊只听得见她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有查到。” 男人叫沈越,是她的新秘书,三十上下,国字脸,寸头,看上去刻板又严肃。 “监控呢?” 沈越道:“那一路的监控全部故障了。” 监控全部故障,就是说,是有人蓄意。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