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开,护士出来了:“病人醒了。” 骆青和问能不能探视。 护士说可以,领着她去换了无菌的隔离衣。 骆常德伤到了头部,做了开颅手术,刚醒,还戴着氧气罩,躺在那里出气多进气少。 骆青和扫了一眼他满身的管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是谁弄的?” 骆常德身体动不了,就手指动了动,脸是青的,唇色惨白,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江、织。” 骆青和一听是江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