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醒来时,屋檐上挂着雨珠,不时滴落在水缸,打在芭蕉叶上。 客栈里很安静,让余生辨不清什么时辰。 他也懒得起床,只觉身子快散架了,浑身上下无力,手指懒得动一下,头更是格外痛。 “哎呦”,余生摸到头上有一大包,有板栗那么大。 “谁这么不小心。”余生埋怨昨晚搬他上楼的人。 听着雨声,余生躺在床上,很快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