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画?”池灿盯着乔昭,他眼尾狭长微翘,哪怕是丝丝嘲弄之意从中流泻,都难掩容光之盛,“然后呢?你莫非要替我画一幅,让我回去交差?” 杨厚承站在乔昭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小姑娘别乱说话。 真惹恼了那家伙,他可不管男女老幼,照样赶下船去的,到时候小姑娘岂不可怜。 朱彦温声提醒道:“学过画的人都会画鸭,可这‘会’和‘会’是不同的——” 乔昭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