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骚,这字眼你好像没资格用到本侯的身上。” 闻言,苏言愣了愣,随着恍然明白了什么,不由感到好笑,而后抬手,手落在宁侯的额头上,轻声道,“侯爷,我只是感觉你手心有点烫,想着你是不是不舒服,没有别的意思。” 苏言是正经的问候,而想太多,想的太不正经的是他宁侯爷。 误会被澄清,正常的人这个时候都应该感到有些不自在才对。然,宁侯不然。 “多余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