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手碰触到她身体,她能感受到的就只有他手心发烫吗?难道不是应该惴惴不安或心生期待吗? 苏言听言,不由莞尔。 也是! 如果不解释,言语无忌错的是她。一解释,想法龌龊的可就是他了。 “侯爷说的是。” 看她那眉眼含笑,似调侃,又似愉悦的模样,宁侯放在她腰上,本欲拿开的手,又纹丝不动了。 忘记她强他的事,她这小模样,倒也不太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