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那时候不讨厌她,还有点喜欢她?” 裴谳:“......” 司行霈见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佣人端了米粥和小包子上来,司行霈还在问:“你们一直有通信吗?” 裴谳拿着筷子,没有胃口吃。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很轻,坐得稍微远些的顾轻舟都没听清。轻轻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我记得琼枝以前谁追求她,她都恶语相对,甚至让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