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去教训人,她对你也是这样吗?”司行霈又问。 裴谳此刻才明白,这不是什么请客吃早饭,而是逼问。 他抬头看了眼司行霈,想要走。 “一个女孩子,一直对你态度恶劣,而且从来不通信,后来突然写信给你,你不觉得蹊跷吗?”司行霈又问,“她给你写了几封信,什么时候开始的?信都交给我。” 裴谳猛然站起来。 他嗫喻道:“我要走了。” 司行霈就对副官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