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翻来覆去大半晚上都没有睡着,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地闭上了眼睛,却又被恶梦惊醒,梦里面又出现了湘琴那间宿舍,洗手间里她流了一地的血,那个刚刚出生的孩纸浑身是血,被一根系带倒挂在湘琴的身上,摇摇晃晃……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用力过度,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立刻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孙姐,你是没睡着?还是醒了?”睡另一头的钟梅摸索地穿起外套。 我揉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