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早吧,我做恶梦了……” “梦见什么了?”钟梅问道。 “梦见……唉,不提了,梦里的事谁说得清。你怎么?要下床了吗?”我瞧见她摸黑找鞋,急忙问道。 钟梅穿好鞋子,从柜子上找到一只蜡烛点上,昏黄的烛光顿时洒满了整个屋子,睡在地铺上的钟平和星河呼吸格外地平稳,他们并没有被我们惊醒。 她拿起柜子上钟平的手表看了一眼:“才五点钟……还早呢。” 她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