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然,看着魏郯的脸,眨眨眼睛。 他看着我,唇边仍然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双眸却已经黑沉得没有波澜。 “青州?”我重复道。 “嗯,”魏郯道,“谭熙三日前突袭,父亲已令三军备战,不日北伐。” 我:“……” 我不得不承认,魏郯很有让人瞬间心情跌沓的本事。方才的暧昧和旖旎已经如遭遇过境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