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然无存。 魏郯松开手,除了仍与我并坐在榻上,其余表现安分守己。 “夫君要去多久?”我问。 “去多久无甚要紧,”魏郯道,“此战凶险,想来夫人亦已猜测得几分。” 我心中一惊。近来的天下局势我知道不少,谭熙在北方号称拥兵百万,声势最重。那日公羊刿还说朝中钱粮缺乏,如今魏傕竟就要伐谭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