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傅氏祖地是淮南。”魏郯忽然道。 “嗯?”话题跳得太快,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魏郯看着我:“想来夫人多年不曾回去,我已同父亲母亲禀过,下月夫人回乡祭扫。” 我不明所以:“祭扫?” 只见魏郯的唇边仍挂着些玩味,声音却沉稳:“夫人亦知晓,我与夫人婚姻,乃出于权宜。我侧室东北角埋有金十斤,夫人离开之时,可以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