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魏郯声音板板,起身来点了灯。 光照重新亮起,我微眯着眼回头,只见他下了榻,取来早晨见过的那只小瓷瓶。 “我帮你脱?”他回来,见我在被子里不动,挑挑眉。 我只得把袖子撸起,把手臂伸出来。寒冷的空气触到皮肤上,起了一层战栗。 魏郯披着外衣,坐到被子里,把药倒在手心,搓了搓,捂在我的手臂上。那味道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