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我上次帮他搓的药酒。 “淤青这么深也说无事。”魏郯瞥我一眼。 “妾觉得过不了多久就会好。”我不好意思地分辨道。 “小儿之见。”魏郯道,“你怎知它会好?小伤小痛,你不管它,遇到新伤便要累积,久而成疴,苦的是你自己。” 这话说得颇像乳母,拿着药瓶就像自己成了扁鹊似的絮叨。 我敷衍地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