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拥过来,手抚上我的后脑。 他轻叹一声,无奈地低声笑笑,“胡思乱想什么?” 我没有回答,像抓住黑暗中唯一能照路的光源那样,由着自己任性,不肯松手。 魏郯去洗漱回来,当重新躺下,他像一直以来那样用手臂环着我。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夜色中,我仍然睡不着,闭眼又睁眼。很微妙的,我能感觉到二人各怀心事,他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