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夫君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会,我问。 “嗯?”魏郯果然醒着,片刻,答道,“夫人想知道?” “嗯。” 魏郯的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慢悠悠道:“我在想,如今侧室终于住进来一位,是灭灯好呢还是捧黄绢好?” 我哑然,又气又窘。他明知我想听他说什么,却还这样满口不正经。 魏郯却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