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的空地。 空地上头的芦苇被一扫而光,直接就能看见对面的工地。工地倒还是老样子,一成不变地停滞在动工阶段。 而上次跟秦初一一起坐着的凳子上,有一个人。 背对着我,头发剪短一律竖向后方。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苏源,或者说钟起。 他已经来了。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四周静的发疯。就算离得再近,我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仿佛就跟死人一样沉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