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平静地就好像是在跟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打招呼。但我却硬生生起了鸡皮疙瘩。仿佛隔空朝我扔了一把尖刀,劈开了静如止水的空气。 苏源转身,依旧戴着上午的墨镜,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找我伸了伸手。 “过来坐。” 怎么办。该走过去吗?来之前所充满的那股子镇定,在他的面前完全消失的影都没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已经不能用仇人来形容,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