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上染上的鲜红,以及那张近乎苍白的面容。 白墨冉的脚微微朝后退了一步,脸色在一刹那也血色全无,有那么一刻,她是那样庆幸自己带着面纱,好让自己看上去不至于那么难堪。 “瞧瞧朕这记性,这莫子篱在宫宴时先行离席,是为大不敬之罪,但朕念在他是西漠质子的份上,便留了他一命,只挑断了他的手脚筋,怎么,是不是被吓到了?还是觉得朕处罚的太重了?” 皇帝自白墨冉进来的那一刻便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