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笔,一双眼睛似有若无的在两人之间扫过,眼底藏了精锐的目光。 白墨冉自然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即便是心里再怎么起伏,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一开始失态的并不是她。 “臣女只是一时受了惊吓罢了,还望皇上见谅。”白墨冉边说,边嫌恶的觑了一眼莫子篱,方才继续道:“臣女幼时不懂事,私以为他可怜,因一时怜悯种下恶果,故而回府时第一件事便是劝说他回宫,岂料他不但不知进退,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