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生了!! “啊!!给我出来啊!!”嘤鸣声嘶力竭地吼着,浑身已经被淋漓的汗水湿透,发髻已经湿乎乎凌乱,头上簪着的那只早年皇帝送她作为及笄礼的羊脂玉莲花簪已经摔落在地,碎成两截。叮铃的玉碎之声,在这燥乱的产房里那样清晰。 “娘娘,产道才开了四五指,您得继续用力啊!”接生嬷嬷苍蝇般嗡嗡叫着,“就像刚才那样继续用力啊!” “用力啊,娘娘!” “娘娘。您别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