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啊!快拿个木塞来!” “催产药呢?催产药熬好没?快去催一催啊!” 嘤鸣完全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开始慢慢往下走了,一下下坠着,而她的身体,却宛如被撕裂了一般。 产房里,浓浓的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汗水与鲜血的气息。 “催产药熬好了!”孙嬷嬷亲自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上来,还热滚滚烫嘴。却苦涩得要命!仿佛黄连一般。苦得叫人险些呕吐出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