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纵然是百般抑制,田储嘴角依旧是没忍住微微翘起,让人一看就知他此时心情甚好。 才隔了短短一日,田储去而复返,赵老夫人见了对方的神色,心中了然,连废话都懒得同他说,只微点一点头当是打过招呼了。 田储一点都不计较赵老夫人的态度,他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敛手而立,沉声道:“老夫人,过两个月护国公就要回京了,年前我同他谈过许久,关于差事,考功均已有了商定,本就要施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