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今又有了与宪姑的亲事,想与您再聊一聊。” 见田储说起正事,本要刺他几句的赵老夫人也坐直了身子,问道:“我记得当日我们已经说好,功劳可以不要,也不用进枢密院,暂时赋闲几年也无所谓。” 田储点头,道:“圣人有意让国公掌禁军,令我佐之。” 赵老夫人多年浮沉,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田储道:“圣人倒是疼你。” 田储岔开话题,道:“我想着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