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主净月垂眷!”祭台之下的人们,纷纷匍礼高颂。 白韫玉没有跟着说话,因为他全心只听得墓幺幺不语,亦不言。 十指紧扣的触感犹如秋傍里初摘的棉,浮波暖柔,轻若无物。她不语,反低低地笑出了声。那般浅浅柔柔的笑,是一缕温和飘洒的棉絮,本该轻飘,本该消逝,本不该留在他心里,宛如惊涛。与他身后的,除却那抹娇丽残余的笑意,只剩死寂无息,宛如万丈的深潭,又好比千年的古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