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某处本能的危机绷到了极限的紧,连转过头去望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殆尽。此时,他除了攥住她手的力气更加重了几分,竟是再也做不出任何旁地动作。 “骗子。” 这两个简单的字眼,仿佛是被千斤的巨鼎硬生砸碎的血肉,又好比用万石的石磨生生碾出的骨屑。 不然,他白韫玉不会在被墓幺幺那种可怕煞气所泯灭了所有的想法之后,还能听到这句,让他脊背发麻的痛意。 他无比愕然地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