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听到这呼噜声宵入梦还无法置信,他走到软塌旁边:她双手叠放在脸颊边,趴在塌枕上半蜷着身子,简单绾着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在背上,将有些单薄纤细的身体描摹的玲珑有致。 竟然真的睡着了? 宵入梦刚才一肚子憋屈的无名火仿佛被扎破的球,一下找不到了着力点。他看着她的睡颜,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几缕垂落挡住她眼角的发丝给拨弄到了一边。 像只被驯化的野猫一样。 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