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 比起记忆力那个女人,这张脸分外的陌生,比牧画扇的脸要成熟一些,眉目却更温柔一些,可是此时安静睡着的时候——睫毛微颤,红唇微启,褪去了醒着时那种说不出名目来的光彩,竟然有些熟悉起来。 “牧画扇。”他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她显然是困顿极了,就算他动作很轻微,换做在丹炉里那个咄咄逼人的墓幺幺也应该早就醒了,可现在,她只是非常细小的抖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