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轻松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睡着了?”宵入梦胆子明显大了一些,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却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欢喜。那个在丹炉里防备心这么重的女人,如今能睡的这么踏实,她嘴上不说,实际上,还是那么相信自己。 手上的触感有些好,墓幺幺也没醒。 宵入梦于是更大胆了。 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揉了揉她的下巴,还用手指搓了搓她眼角的蛇纹,看看是不是画上去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