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的事情我真的一点点也想不起来了。”窝在她肩窝中,看不清表情的男人,此时像个淋透了雨的猫咪一样,颤颤的招人怜见。 “没关系。”墓幺幺轻轻地抚着他光滑赤裸的后背,“以后我们会给你好上几百倍的回忆。” 白韫玉好久才发出一声重重地鼻音。“嗯。” 这种感觉格外的奇怪。 长久以来,他的胸腹之中有一杆秤取代了那颗心。秤砣是仇恨,称量的是愤怒。一直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