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使得他游刃有余地将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审视着这个他没有任何记忆和感情的人生。 可此时,此刻。 就好像一直在墙外面的那个人终于摧毁了他攀越不过去的高墙,活生生地捏碎了这杆秤。 她站在那杆秤的位置,消垔了仇恨,消弭了愤怒。 于是他感到这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脏里,她来了,便永远的不要走了。 褪去了愤怒和仇恨之后,他还剩什么呢?不能凶巴巴的,不能很冷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