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朝他的手腕探去,抓住他的手指强迫他攥住自己的手。“若不是不想反抗我,以你的修为,我追杀你那时就应当死在你手里了。若不是对我毫无防备,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逐我。” 她稍稍仰起头来,从上而下地直视着髅笑笑,好像他眼睛上那覆着的缎带不存在一样想要望穿他的心,“就像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汪若戟,你也一直对我放宽底线,破除原则毁掉规则。” “髅笑笑,不论你是喜我身上与众不同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