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盯着自己身上这个女人,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活过来,要撕裂他冲出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此时又格外乖巧地,软绵绵地俯身倚在了他的胸口。“髅笑笑,这普天之下,能让你毫无防备,又让你绝不想反抗的……是不是,只有我。” 髅笑笑冷笑了一声,“你这叫强词夺理。” “可强词夺理,难道不是有发生过的事实才能强词,才能夺理?”墓幺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