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眯起眼睛,冷笑地反问,“你以为我不敢还是以为我不忍?!” “幺幺。”王师傅突然柔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王师傅用在她身上那些惨不忍忆的刑罚与折磨,以及这个人素来善变的诡谲,让她根本想不起,王师傅是否曾经有过这样柔声喊过她的名字。 “霸相府发生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自责,更不用恨自己。”他说。 墓幺幺看着他,手中攥住的刀,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