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腰肢上,轻轻揉捏着,面上若有所思,半晌后才望向严世蕃道:“大人……实不相瞒,卑职此番来还有一事想起大人帮忙。” “你我之间,何必见外,尽管说便是。” 似乎要说的这件事情对他而言颇有些艰难,陆绎先让侍女斟满杯中酒,满饮而下,才道:“大人您知道,家父让我来江南办理此案,是想让我借此……借此往上再走一步,但眼下修河款迟迟未找到,圣上已有不愉……” 他看着严世蕃,面上笑得